他们知道一个无无依无靠、没有任何背景、从福利院出生的孩子,想要走到秦砚今天的地位要付出多少的努力。
秦砚笑着说道:“所以说大家其实不要太担心,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应该都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地方,起码我们能占据有舆论上的优势。”
秦砚直接搂着谢北杨的肩膀,然后趁机揉了揉谢北杨今天早上还来不及整理的头发,他觉得自己内心中所有的漂浮感瞬间彻底消失。
其实秦砚给他们说的也仅仅是事实的一半,更多的情绪秦砚还是肚子藏在心里。
其实这件事情很玄乎,秦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年他死亡之后能够保持自己的记忆。
但是他在进入现在的身体后,明明能够感知外界发生的一切,他却没有办法和外界沟通,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如果用比较玄乎的说法,他来到这具身体的时候,这具身体的主人其实已经死亡了,只不过像植物人一样还保留着最基本的生理特征而已。
而秦砚就是意外进入这具身体的访客,以一种很奇怪的视角在看着这个世界。
那种感觉就像是木乃伊一样,他被牢牢的束缚住,可以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听起来这个说法很玄乎,在秦砚看来,那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秦砚大概两岁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这具身体中。一个人独自看着周围的一切,却没有办法说话、没有办法行走,每天被强迫喂下一些事物。
无法与人交流,无法行动的那种孤僻感,数年如一日,差点让秦砚彻底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