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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能够站在秦砚面前,能够帮助秦砚分担这些情绪,谢北杨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秦砚侧过头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拍了拍谢北杨的手背,示意自己并没有多大的事儿。

“所以对于这名男子的身份,我也没有办法确认。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血缘亲人,更不要说他们的名字、外貌了。”

“但是根据我在福利院的档案来看,我当初是被直接遗弃在垃圾堆里,被路人发现送到派出所,最后派出所再联系上的福利院。”

“后来我的确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寻找亲生父母,一是没有任何的信息,二是我对于把两岁的我扔在垃圾桶里的人,也没有任何兴趣。”

秦砚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还挺特别平静,反倒是在场的其他人内心怒火交织,把两岁的孩子扔在垃圾桶里,这已经承认上是蓄意谋杀了。

反正已经说到这儿了,秦砚继续。因为他也知道现在保留的秘密越多,接下来制定应对策略就越被动。

“我大概是从12岁开始逐渐恢复了与人沟通和交流的能力,也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能够正常的学习和生活。“

“可能还是会受到自闭症带来的影响,我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说话。十二、三岁的时候也有一些人试图将我领养回家,但都被我拒绝了。”

“从14岁开始,我就开始想方设法打点零工赚钱,最后靠奖学金和国家的各种资助政策才得以上学。”

虽然秦砚把他的经历说得轻描淡写,但在场的每一个人内心都轻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