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卢洪低声允诺,当即离去办事。
“等等!”阿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赶忙叫住他,“不要向外透露任何有关令君重病之事,若是走漏半点风声,便前功尽弃。”
卢洪会意,领命上马,他前脚刚走,后脚一身雨衣的霜霜便踏了进来。
“姓卞的,你个言而无信的女人!”
一见到阿笙,她脸上顿时露出不悦,没好气地捋了把被雨淋湿的袖子,气得恨不得戳阿笙的额头,叉腰道:“我可算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宫里找了你半天!我让你在御花园等我,才一眨眼的功夫你就不见了,要不是有侍卫告诉说看到醉酒不适的荀令君,我才猜测你会带他来这儿。你怎么不去找太医,怎么在这里问诊?”
阿笙一思量,终是怕消息走漏,知道霜霜这张嘴向来瞒不住什么,便往轻描淡写隐晦了说:“尚书台事务向来繁多,令君本已经辛劳过度,一时也饮了不少酒,故此才会晕了过去。”
霜霜同情地唉了一声,望了望她。
阿笙守了一夜未合眼,头有些晕眩,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颤颤巍巍竟差点摔倒。
刚进来看望的霜霜见状,给她热了碗米浆端过去,“你先去外面透透气,我在这帮你看一会儿。”
她吸了吸鼻子点头答应,揉着因疲惫而红肿的眼,随后轻轻地推开门,怕惊扰了荀彧的休息。
慢慢在檐下徘徊,她眺望着上午的天空,看着天边的云交织重叠。
瞬间,门“吱呀”一声打开,霜霜探了头跑出来,惊喜地冲她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