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谨修揉了揉眉心:“可不就是吗?虽有一小波支持谨丞的人,可他们也不至于做这等事情给自己找麻烦,除非有谨丞的授意。”
此话一出,皇后脸色微变,目光凛冽了许多:“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短暂的沉默,“怎么可能啊?母后?谨丞可没有一丝的夺嫡之心的,就是说老四会算计我,我也不相信谨丞会算计我。”
“可这几个月以来,谨丞似乎与我们母子疏远了许多,景和宫也不去了,你的华蓝殿也不来了,上次你不是也提过的吗?还有李召之事,你同我说过被谨丞撞破了之后不出两日他便告到了你父皇那去,这总不只是巧合?”
经皇后一提醒,邵谨修也想明白了一些事,自从几个月前邵谨丞一场大病过后,整个人都与自己不那亲近了。虽说也未见得有多么生疏,总是感觉与往有些不同。
“难不成,谨丞有了夺嫡之心?”
“并非没有可能?汪伦白那个老东西,就十分支持谨丞,也不知咱们母子哪里入不了他的法眼。”
朝中汪伦白汪老太傅是少数公然表示支持一位皇子的人,特别他还是支持胜算略低的邵谨丞。他曾不止一次的在越殊桐等一众门生前表示,邵谨修为人阴狠,并不是明君的最佳人选。而邵谨丞看似心机深沉难揣摩,但心胸极广,秉性善良,凭他可以毫无皇子架子与众臣子打成一片,便能知晓其为人。
也正是因为有汪伦白对邵谨丞的高看,才使得最初越殊桐对邵谨丞有了一个模糊的好印象。
重生之后越殊桐不止一次地感叹,汪老太傅阅人无数,竟然在邵谨丞身上打了眼。
邵谨修道:“那个老不死的,竟然私下里跟门生说我心术不正,我若登上皇位,第一个就先办了汪家。”
“说这些都为时尚早,你手下可还有可用之人,顺藤摸瓜先将这事弄个明白,如若真是谨丞出得手,我们总不好坐以待毙。”
“母后说得正是,人手我有,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