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随怒极反笑:“你是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以往觉得你奢靡了些,毕竟是皇子,又有你母后贴补,也就没有干涉,原来那钱都是这样来的?”
“父皇,这明显是有人构陷我,就这些东西也证明不了什么?”
“哼!”邵随道:“谁会构陷你?谁能构陷你?谁敢构陷你?”
也不外乎邵随不信,就连邵谨修一时半刻也想不出谁会算计他,大哥封王在外,还是一个没有用的孬种,给他胆子也不敢。
在中都城中,唯一与他有夺嫡之争的便是邵谨丞,可谁又不知他们兄弟二人的关系好得倒像一奶同胞,又怎么会去算计他。
想了一圈,也没有想到是谁,只得闭上了嘴,承受着邵随铺天盖地的怒火。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邵谨修被夺了朝中要职,罚俸三年,以示惩戒。
回到华蓝殿的邵谨修十分的郁闷,打发了妾氏,独自一人通霄饮酒到天亮,为发泄心中的愤怒,殿里也砸了个七七八八。
直到皇后来到华蓝殿时,邵谨修仍然宿醉未醒。
皇后扫了一眼殿内满地的狼藉和瘫在地上的邵谨修,心疼起自己儿子来,着人收拾了乱摊子,还将邵谨修扶到了床榻上去。
喝了醒酒汤的邵谨修好歹是清醒了过来,脑袋沉沉的椅坐起来,“母后,你怎么来了?”
皇后叹了口气:“昨日你父皇大怒,我不好去求情,也避些闲。真是没用,让人家算计了,就知道喝酒,不会想法子扳回局面。”
“怎么扳啊?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我又什么时候得罪人了?让别人这么处心积虑的设计我?”
皇后沉吟了片刻,道:“若说朝中上下,还真寻不出什么人会针对你,皇位之争,你总比谨丞胜算大一些,巴结你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