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毁容了也不好生的待在屋子里,还倒入乱转,是要倒了谁的福气!”
“跟上了刺青的奴隶也没什么两样,颜色不同而已,神灵给的明示再明显不过了,要是我,我就一把白绫上吊得了。“
顺利的走到了前院,好不热闹。
萱理堂是前院最大的屋子,平日羊常念还不能进入。
“请二女郎安。”
堂前的小厮看见是羊常念,漫不经心的请安,云珠看他敷衍的动作怒瞪他。
屋内的人注意到羊常念来了,各个脸上的笑容停滞了,而后说笑着不明显了换了位置,远离羊常念进来要经过的地方。
“她竟然也来了!”
“真是有脸,也不知道晦气。”
“我都忘记了,双元日也是这位的生辰,你瞧瞧这哪像两姐妹。”
“大女郎是神女,二女郎就是个灾星,谁靠近谁倒霉,我们都离她远点。”
窃窃私语的声音再小,可是人的表情和眼神掩盖不了,这些都像利剑一样插入云珠的心。云珠深深的呼吸,羊常念像没听见似的无恙的低头走了进去。
不同于众人的躲避,鹰珅和鹰蕤反向的向她走来。
“念念,把头抬起来。“听着鹰珅严肃的语气,羊常念下意识的一抖,鹰珅一顿放缓了声音说,”舅舅不是在批评你。“
旁边的鹰蕤发誓,每逢听见父亲刻意轻柔怕吓到羊常念的声音,就想到了鹰珅对他惩罚时的毫不留情,真是个双标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