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切在羊常念的眼里,成了慢放的节奏。
她母亲去世后,父亲羊亟轩便迫不及待的抬了妾侍柳芯然为妻。
她刚出生得了重病,眼看活不过,结果她命硬挺了过来。母亲反而去世了,世人都说她是吸了母亲的生命活了下来,是会害人的‘祸女’。
从小到大,没人敢靠近她,没人敢亲近她。就连身边的云珠,都有人猜测,她什么时候被她害死。
羊氏里,从小到大,次次如此。
她和羊常念对上,父亲羊亟轩、柳芯然、祖母、羊常念的弟弟羊意安,还有家里的下人、外人就是看到了也会为羊常念说话。
柳芯然和羊常念母女人前对她友爱和气,人后表面上对她好,什么珍贵药材、当季的衣服首饰如流水般送到益华阁,可是谁又知道她们背后的真面目呢?
第2章
双元当日
云珠伺候羊常念穿了素色的浅蓝色襦裙,在外面披上白狐裘绒披风出了益华阁。
北州常年冰雪飘扬,没几天暖和的天气。羊常念体寒,手脚冰凉,出门暖手壶是必备的物件。
“啊!请二女郎安。”路过的婆子敷衍的给羊常念请安后,转背十分的唾弃说,“今日出来碰见二女郎真是晦气。”
过了廊庑、经了花园假山,要去到这次办生辰宴和及笄礼的萱理堂,要走很长的一段路。
一路上,羊常念走过,云珠就恨不得去把哪些经过的侍女、小厮、婆子的嘴巴缝了。
“怕是想给大女郎添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