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不能撤爪子,他怕撤了之后曹操就直接完完全全贴他身上了。

一时间阮卿心中无比煎熬。

看着脸色通红的阮卿,曹操目中闪过狠色,“曹昂乃孤长子,卿卿与昂儿所为便是君臣之道?”

阮卿心中一惊。他府内仆从具是拿着司空府的俸禄,他和曹昂的事,瞒不住了……

这真是……完犊子了。

“好啊,真好,孤的臣子竟然和孤的嫡长子搞在了一起,真好。”曹操冷笑着,捏住阮卿的下巴,力道之大使阮卿产生骨头要被捏碎的错觉。

赤红着眼睛,曹操咬牙切齿道,“你等真以为何事都能瞒的过孤?若非孤利索,替你们处理了那小厮,今天满许都都得在议论你们俩。”

“好,真好……孤等了四年,竟是被自己臣下耍了……”

“卿,卿与大公子两心相悦,还,还请……”

“闭嘴。”曹操掰过阮卿的脸,让他看向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孤只要一天不死,尔便永远为孤臣子,为孤之人!”

感受到颈窝里的湿热,阮卿双手抓紧了床下的褥子,似要将其抓破,“别,别……”

曹操的薄唇出乎意料的柔软,因为冬天干燥的缘故翘了几道皮,划过他细腻的脖子引起丝丝痒意,微微张口,轻轻咬住正中那一处凸起。

很快阮卿口中的拒绝就变成了呜咽。

这感觉咋说呢,就……挺上头的……

阮卿觉得眼眶一热,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人,原本还用力抵着的双手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