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听此也觉出事情不对,“主,主公向来浅眠,若是,若是捆绑你我,这声音足以惊动主公。”
三人之见沉默了片刻后,曹真低沉开口,“昨晚真睡觉时,似闻到一股细细的香气。”
“香气?”曹休诧异,“你我睡在一处,怎得我没闻见?”
“你不知,我小时家中穷苦,食不果腹,常在家中翻找母亲储藏的食物,因此对气味敏感些。”
“那香气应该是让人眩晕的迷烟。”阮卿听曹真说后断定。见二人疑惑的看自己,阮卿开口,“卿,卿的师傅常练丹药,也听他说起过一二,若,若是,平日安神的熏香计量加猛了也可让人沉沉睡去。”
“那父亲他们去哪了?”曹休问。
阮卿摇头,“你们能挣脱开绳子么?”
“试过了,太紧。”曹真开口,曹休也摇摇头。
阮卿叹了口气,“现在怎么办?”
“等。”曹休道。
“等?”阮卿一脸问号,“主公不见了你能等的下去?”
“阮先生莫急。”曹休笑道,“你我现在绑在这说明对方并不想杀你我,只等对方露面便知父亲二人下落。”
“万一……”阮卿刚要开口,却被曹休打断,“没有万一,父亲身负重任,岂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