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好了。”看着若一滩软泥般呈大字瘫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阮卿,曹洪擦了擦额前的汗,“吃的不多,力气不小。”

“收拾收拾,去睡吧。”曹操发话。

看着唯一的床被占了,曹洪咬咬牙,最终还是松了口气,转身去找自己落窝的地方,众人散开。

一夜好眠,第二日阮卿醒来时除了脑仁疼外还有手腕脚腕疼。

“?”感觉自己现在的姿势貌似是坐在地上被人绑住四肢这让他十分疑惑。

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棂照进破败的屋中。

屋子还是原来的屋子,不过自己倒是被绑的结实丢在墙角。曹真曹休被绑着倚在另一面墙上睡着,四周不见曹操与曹洪的身影。

什么情况这是?阮卿试图将反绑在自己身后的手腕挣脱,不过动了半晌出了一身汗也不见绳子松开。

看身旁那俩兄弟,阮卿深吸一口气,唤道,“休郎君,休郎君?真郎君?”

唤了半晌曹休才慢腾腾的把眼睁开,看到如此模样先是一惊,很快他镇定下来,用肩膀撞醒了身旁的曹真。

曹真反应比曹休还淡定,曹休起码还愣了一会,曹真就愣了一下便接受了事实,又恢复了他平日沉闷的状态。

“父亲,洪叔呢?”曹休问阮卿道。

“你问我?”阮卿面无表情的挑起一边眉,那模样简直和曹操有的一拼,“昨晚那情况不应该你们比卿清醒么?”

“先生睡下未多久后我们也睡下了。”曹休皱着眉垂下眼眸,“之后的事我们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