绡子根本就没有明白丈夫为什么突然之间劝她改嫁,她只是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跪在地上,而七岁的儿子则是拉着父亲的手求他不要走。

继国严胜狠心的甩开了他们,他知道的自己破碎的时间已经无法再修复成之前的模样了。于是他只带了一点点的东西,对着他的包袱,拿着他的包,骑着他最好的马朝缘一奔去。

他就像当年七岁的缘一一样离开了家。

严胜追上缘一的时候,已月上中央。缘一的脚程比他想的要快的很多,他的马跑得呼呼喘气,累的马腿都在颤抖。

严胜也很累,但他不能露出脆弱的表情。

“兄长。”缘一没有提问,也没有任何疑问,他只是静静的凝视着自己的兄长,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一种游刃有余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就好像缘一知道严胜必然放弃自己的家庭,同他一起走。

……严胜觉得这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缘一树皮:“我们去找日歌,她会和我们一起去鬼杀队。”

“让女人一起……?”严胜表示出了困惑,带着女眷家属去是不是不太好?但这个问题他没有问出口。

缘一的下一句话解答了严胜的疑惑,“日歌的哥哥在鬼杀队中担任炎柱。她离家有一年多了,现在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