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仍旧爱不释手地磨蹭着温润的皮质,和皮质下的条痕,大拇指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隐隐歪在了汩汩跳动的动脉处,轻轻地按着脉搏,感受着最脆弱的致命处在手下毫无防备地随意他施为,就能够从心底向上漫暖暖的满足感。

左手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了脖颈,按着后颈的颈椎骨,一节一节向上移动,一直到手掌张开,托按在了毛绒绒的脑后,狗卷棘才顿了一下。

“……怎么了,棘君?”

似乎是察觉了他的暂停,我妻夏野也朦胧地眨了下泛着水雾的粉瞳,浅浅的湿痕还涂在眼角,粉红色的浓密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小水珠,似乎格外不解他的暂停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下一刻,他就知道原因了。

拖在后脑处的手掌猛的扣紧,头皮似乎一瞬间被拽地疼了一下,发丝也有了拉扯的感觉,狗卷棘攥紧了钻进掌心里细细软软的粉色发丝,指缝里挤着毛绒绒软到不可思议的头发,就好像丝绸都拆成了线,一起滑过指缝的柔软温暖,连手指都舒服地不可思议。

模模糊糊中,咒言师也不甚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抓着粉发少年脑后的柔软发丝,力道不轻不重地拽了拽,直拽得手下的人“唔”了一声顺着他的力道仰头,然后才满意地看着彻底袒露出来的白皙脖颈,把脑袋埋进去蹭了蹭。

桃子味,甜甜的,很好闻。

想舔,想咬。

理智已经快被什么攻势冲地溃不成军,最多只能坚守最后的底线了,狗卷棘现在的脑子也快要转不动,总之想到什么,去做就好了。

于是他又用鼻尖抵着小巧的喉结蹭了蹭,接着换上温热的舌尖,涂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扣着choker的拇指向下勾了勾,将漆黑的温润皮质拉到向下一点,然后舔了舔锋利的牙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