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上的齿痕早就已经愈合,只留下淡淡黑色素暗沉的印迹,乍一看上去其实不怎么明显,甚至可能需要盯着一小会儿,才能分辨出那并不是喉结的阴影,而是曾经被牙齿陷入的愈合印记。

快要不见了。

狗卷棘心想,夏野的愈合力也比正常人强上一些,普通人也许还能将这个印迹留住一两个月,但是夏野的话,可能再过两周就要消失不见了。

他不希望这个印迹消失。

就像生物总是喜欢给“自己的”打上标记一样,其实人类也有着这个特征,比如说情侣会想要彼此互送礼物,看见自己的东西出现在恋人身上,就会有一种“属于我”的满足感,狗卷棘也一样。

……只是choker的话,不够。

狗卷棘模模糊糊地心想,他的拇指仍旧挤在choker内侧,不紧不慢地摩挲着红色的条痕,他甚至有另一种朦胧的想法——如果夏野的皮肤很容易留下印记就好了,这样齿痕可以一直留着,脖颈上的条痕也会一直留着,都象征着“他的”。

齿痕,不希望消失掉。

他这么想着。

一旦血液流速加快,空气的气温升高,狗卷棘的思维就容易失控到他拉扯不住的地方,行为也会受到影响,要来得比平时大胆和强势地多。

也比如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