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啊,就是有点饿。”
我这才回答着系统,顺手扒拉了一下趴在床边抓着手机睡熟的某颗白花花脑袋,从他下巴底下抽出一包被压瘪了的巧克力豆。
“梦的话,确实有梦到一个有点阴间的梦……”
不过那种程度还远远吓不到我就是了。
“居然这都……没吓到你吗?”
系统表示有些震惊。
听他碎碎念说:“我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突然接受到了你脑海里的画面……”
“好家伙我即使是死了灰都给扬海里了也要在东京湾用腐朽的声带直呼好家伙——吓得我立刻清醒并且半年以内都不敢再吃长得像核桃的食物了,呕……”
我:“哦。”
系统:“所以说为什么你还能像那样面不改色地吃东西啊?”
“唔,可能我已经习惯了?”我嚼着巧克力豆,想了想,说。
并告诉他,平日里没有任务的时候被会硝子拉去打个下手,切切手指划拉个肚皮什么的。
五个脑子七颗心脏的无名尸体我都见她解剖过,相比起来这种程度用来下饭刚刚好。
“卧槽。”
系统闻言立即恶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
“这就是你们咒术高专的女孩子吗?爱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