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古:头秃。
而虞望暮不知道为什么,越看着江如画越觉得烦躁生气。
他伸手薅了一把江如画的头发,总觉得哪里都不对。手感不对,这就好比是你每天盘着个核桃,哪天给你悄悄换了一个,手感对不对,马上就能反应过来。
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审视这一张脸,又拍拍脑袋,又拍拍肩膀。冕古僵硬一动不动。
虞望暮总觉得自己天天盘着的那一颗核桃好像被人换走了。
忽然,他对冕古道:“师妹,你好像哪里看着不太对。”
冕古心惊肉跳,顶着巨大的压力,迎面看着他干净清澈充满怀疑的目光,镇定自若道:“师兄,你别这样看着人家啦,人家会害羞的。”
随即他便看见虞望暮神情一变,抓住他的衣领子便将他提了起来。
冕古心头一惊,心想不至于吧这就掉马了?
于是他硬着头皮惊慌失措道:“师兄,你干什么,我是你师妹啊!”他转过头去求救:“大家快来帮帮我,师兄好像不太正常了。”
“师兄你不会走火入魔了吧?”冕古作焦急状去拍他的手,“快放我下来!”
虞望暮心想我就是魔,还入什么魔,于是便提起冕古就往外走。
冕古大难临头,一边蹬腿一边呼救。
另一头听见这边的喧哗,都心照不宣地转过头去。大家窃窃私语:“师兄又带小师妹去训练了。”
“好羡慕啊,小师妹能得到大师兄的指导。我好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