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洲玉:“你不服气?”

以云:“……”

云洲玉轻笑一声:“那就对了,不服气是弱者的专有,强者都是直接打回去的。”

以云:“……”

作为雪人以云没法说话,她露出厌世的神情,有谁来让云洲玉闭嘴,她一定倾尽雪生去报答。

好巧不巧,这时候,突兀的咳嗽声打断云洲玉的幼稚行为。

只看屋子外,站着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是师父陆青。

过去十几年,陆青的外貌没有多大变化,依然英俊,因常年保持威严,嘴角有法令纹的痕迹。

在他站在门外时,他观察片刻,云洲玉只顾着和黑雪人玩,甚至自言自语,这一会儿的功夫,说的话比他对外人一年说的话还要多。

怪哉,怪哉。

陆青打量云洲玉脑袋上的雪人,没觉得它特殊,除了一身黑不溜秋。

或许是徒弟的消遣方式。

云洲玉也回过神,推着轮椅,打开木屋结界,道:“师父。”

陆青颔首,说:“你前几日不是找我,说是找到很重要的线索?怎么急匆匆赶回来了。”

云洲玉一只手把以云抓下来,放在手心,他把以云转过去面对陆青,道:“就是她。”

以云配合地鞠躬,以示见面礼,更表示对陆青的敬佩,毕竟能容忍云洲玉这狗脾气的,很难得。

当然在陆青看来,他徒弟话是少了点,并没不妥。

看着这么个小黑雪人,陆青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