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靠得足够近时,以云一鼓作气:吃我一记!
她“啪”地一蹬,如流星锤,往他额上砸过去,把云洲玉打得脖子后扬,头脑一仰。
以云作为雪人,是没有什么痛觉体验,相反,云洲玉额头很快浮出一个肿包,大大的,红通通的,看他捂额头龇牙,格外喜感。
以云:让你阴阳怪气,爽了!
撞完人,她没有站好,咕噜咕噜滚到地上,却很快,又被云洲玉抓回手上。
男人五指抓着雪人,俊目微眯,阴恻恻地看着她,淡笑:“正好,用你来消肿。”
以云:“?”
陆青终于爬上白锦山时,便看向来惜字如金、冷得和这常年下雪的白锦山一样的徒弟,坐在轮椅上晒太阳,头上还趴着一只小雪人。
一只墨黑色的雪人。
莫名让这个总是一副面孔的徒弟,突然也染上点呆萌的感觉。
在他身边,还围观一小群没事干的白色雪人。
白色雪人作为灵,天然喜欢与主人接近,即使主人没有回应过它们的喜欢,还是锲而不舍,有的刚蹦起来,还没够到云洲玉的脚,就被他不留情地弹走。
只有那只小黑雪人,能安安稳稳半趴在他脑袋上。
其他雪人:她能和主人那么亲密诶,好羡慕!
真实情况是,以云在当冰袋,给云洲玉消肿。
她就是个工具人雪人,彻头彻尾的。
云洲玉也不嫌冷,一边翻书,注意力却始终不在书上,一会儿抬起眼睛,一会儿用手指戳戳雪人的头,声音淡淡的:“是你先动的手。”
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