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学而正在接水,他喝一口温凉的水润润喉,还真起了谈兴,问:“我什么时候欺负你。”
这话苏以云可不爱听,她吸一口气,学着他平时的姿态,阴阳怪气:“除了2月30号,那天你确实没欺负我。”
俞学而从鼻腔里轻哼一声,放下水杯,“你过来。”
苏以云向来见好就收,“我不。”
她想往房间里溜,俞学而的步伐比她的大,没两下就封住她的前路,苏以云警惕地问:“你干嘛?”
俞学而忽的笑了笑。
他笑起来时,一身气息很是清爽。
苏以云愣住,却看他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他紧盯着她的眼睛,低下头。
这个吻突如其来,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他开车时会喜欢吃薄荷糖。
但与凉爽的味道相反的是,他的嘴唇有些烫。
苏以云的睫毛抖了几下,顺从地合上。
窗外的雪花落在洁白干净的玻璃上,打着个旋掉下来,仿佛惋惜错过咋咋呼呼的“争吵”。
好半晌,俞学而顺着她的下巴亲吻下去,嗅着她身上温柔的暗香,在她脖颈到肩膀处落下一个个干燥的吻。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以云手臂攀在他肩膀上的,能让一米六八的她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的,只有俞学而宽大的肩膀。
他声音喑哑,说:“这才叫欺负。”
她双眼有点湿润,想什么,就说什么:“你欺负人的办法,也太少了。”
当然,说出口的时候,她真想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围巾,给自己来个死亡窒息高级体验。
天惹,她在说什么鬼话!
她忍住脸红,微微后退点,手指卷着耳边的头发,说:“咳咳,这么晚了,我,我先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