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犹如压抑在乌云下的雷鸣爆发。

“无辜?”李烬脚下用力,将喜鹊踢到马车下去,“怂恿你出逃,是无辜的?”

司以云盯着马车上星点血迹,摇头:“不,是我自己想走的!不关他们的事!”

宛若未闻,李烬半蹲在她身边。

突然,伸手扯她的衣襟,目光猩红:“不关他们的事?那,这身衣服如何来?”

在他看到喜鹊穿着司以云的衣服,司以云穿着喜鹊的衣服时,理智的弦早就绷紧,花了好大力气,才遏制立刻杀了喜鹊的冲动。

她怎么能换别人的衣服呢?

她是他的,一直是他的。

容不得别人玷污。

此刻,再压抑不住,将她按在厚重的皮毛上,他撕开她的衣服,像尖锐的刀,破开她的表皮,刺入她的内里,淋淋可怖。

司以云心中大骇:“太子爷!”

衣料勒着她的皮肉,在白皙肌肤上刮出痕迹,司以云挣扎着,而李烬却不停手。

仿佛要把她的皮,全部扒了。

司以云忍住牙关的抖动。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如果能重来,她一定、一定不会招惹李烬。

她宁可在教坊司,度过自己的余生。

将最后一点宫女装从她脚踝抽走,李烬的理智才回炉,不过,即使是冷静的他,或许也会这么做。

看司以云眼中含泪,他颇觉好笑与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