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出来玩的。”

为她找借口,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就着探出身的姿势,向司以云伸手,“过来。”

司以云僵直着后背,看着李烬伸出的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弯起,指节不明显,像是一截软玉。

这双手,曾拥着她至死欢愉,也曾掐住她,剥夺她的呼吸。

她浑身汗毛竖立,忍住再后退的冲动,只轻声说:“太子爷……”

“你是想,让我再说一次?”李烬用力踩着喜鹊的脸,在喜鹊的脸颊踩出一个凹痕,即使喜鹊嘴巴被封紧,也能看出他的痛苦神色。

叫车外两人呼吸都一紧。

他在拿喜鹊威胁她。

想不了那么多,司以云忙向李烬的伸手。立在一旁的黄鹂还想阻止,然也知无力回天,只能看着她自投罗网。

在指尖刚触上的瞬间,李烬猛地用力,将她拉到车边。

司以云被迫逼近他,不由移开目光。

他的手心冰凉,紧紧箍着她的手腕,只低头笑:“愣着,等我抱你上来?”

她扶着车辕,刚要踩上马车,忽然腰臀上横亘一只手,李烬一把将她抱起,呼吸轻喷在她颈侧:“也不是不行。”

他搂着她,半是强势地抱进车里。

司以云从敞开的车帘望出去,外头几个暗卫制服黄鹂,将她也绑起来,她垂下眼睛,心中苦涩。

至此,他们再没有别的办法。

马车里很宽阔,车上垫着极好的皮毛,踩着时,奔波一整天的脚心,久违地感受到舒适。

可司以云的心一点都不敢放松。

李烬的手指从她脖颈到背脊,慢慢顺下去,她背后密密麻麻爬满冷汗,每呼吸一口,有种沉重压在她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