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宛旭也笑:“听闻那刺客也没能近你的身。”

“是我自己速度还不够快,才被那袖里箭划伤了手臂,差点毒发死在途中。”

肖宛旭想象了当时的画面,脸色逐渐转为凝重:“这病皇帝看来不能多留了。”

付久珩将剑缓慢的插回剑鞘,不咸不淡的吐了两个字:“不急。”

想起了此行的来意,肖宛旭与世子说了有女眷来访的事,又道:“久珩,我们也许久没去锦泰园了,我还真有些想念那儿的杏花酿。”

付久珩自是不想遇上女眷,两人便商量着准备去锦泰园饮上一杯。

出了院子,走到门庭之时,他忽的站住了,回身盯着肖宛旭道:“你刚刚说谁家的女眷?”

肖宛超有些不解,但依然答道:“钟家,上回在宫里你见过,可能早就忘了。”

付久珩站那不动,肖宛旭不明所以,四下看了看也未见异常,便又听他开口道:“你家既是来了客,等会夫人定是会传你见客的。”

这个钟高成官阶小,品性才能也都一般,本就不受肖太尉重视,他母亲如何会为了这么个小官的家养传唤他。

肖宛旭不以为意:“这说不准的,依我娘的脾性若是不得她心意,见了面便会找了推说送客了,哪还会传唤我。”

说话间,付久珩远远的瞧见肖家那贪声逐色的二公子穿过了门庭朝着主母的院子去了。

他停顿一瞬,又道:“你二弟都去了,你既是顾虑我,那便我陪你一同入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