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瑜也觉得不安,若是王夫人当真要害她们,施氏肯定是舍自己保钟紫茜的。
钟紫茜自信的笑道:“这事无论是不是个局,都是个好机会,怎么能为了这点暂时还看不见的风险放弃了呢。娘您且放宽心,女儿自当处处小心。”
施氏点点头,又朝着钟瑜道:“你也给我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帮协着你妹妹,莫要入了人家的圈套。”
钟瑜应声道是,施氏便带着钟紫茜欢喜着去挑进肖府的衣衫首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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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隔几日,马车便载了钟家主母和几个女儿进了肖府。
肖太尉是朝中重臣,府邸虽是气派却不奢华,进门的园子里种满了花卉,芳香四溢的很是宜人。
肖宛旭前一日便听闻母亲说了这事,心知世子向来厌烦女眷多了之后的聒噪,正想去寻他去别处避一避,说来也巧,路过门庭时正好见着几个女眷由主母王夫人带着进了去。
回想起上回宫中钟紫茜和钟紫桦两兄妹恬不知耻的赖着不走,肖宛旭对他们的印象极差,也不想打照面,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
进门时,付久珩正在舞剑。一身紧身的青碧色衣衫随着动作在空中飘逸,他一个收招潇洒的落了地,伸手拂了肩上的一枚落叶,执着剑笔挺的立着。
不同于无澜剑招的凶狠,付久珩练的剑法更偏向于轻盈优美,一套下来也未出什么汗,依旧是翩翩俊美公子。
肖宛旭走上前去:“你这剑法是愈发精进了。”
付久珩笑了下:“以往总觉着有无澜在大可放心,进京途中遇刺给了我一个不小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