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玉姬到底是太上皇身边的人,便是看在太上皇的份上,也要给她留下一条苟延残喘的性命。
他拥住怀中的女子,望着玉姬扯着他衣袖的芊芊玉手,神色疏离又冷漠:“这只手瞧着也碍事。”
刘袤恭声应下,不等玉姬再出声,已是上前用手刀砍在了她的脖颈上。
待刘袤像是拖死狗一般,将玉姬拖走后,营帐内便只剩下司徒声和林瑟瑟两人。
林瑟瑟大脑有些缺氧,她像是刚被救上岸的溺水之人,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半晌才恢复了神智。
她的唇瓣火辣辣的疼着,眼前依稀闪过方才那一幕幕,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
林瑟瑟手脚并用的想要爬下美人榻,却被他攥住了手腕,反手压制在了美人榻上:“去哪?”
她望着不断向自己逼近的司徒声,仿佛忘记了呼吸,只是下意识的用手抵在他身前:“我,我看……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歇息了。”
司徒声眯起长眸,不紧不慢的伸出大掌,神色懒散的挑开她腰间的衿带:“是该歇息了。”
她将头埋进他的颈间,小手覆在他的手掌上,带着一丝哭腔:“哥哥,我知道错了,那日是我不对。”
司徒声轻嗤一声,骨骼分明的大掌叩住她的头顶上,削瘦修长的手指轻轻缠绕住她散落的青丝:“我妹妹是皇后,可不是一个名唤‘阿眠’的宫女。”
上次的账他还没来得及跟她算,她便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他一向睚眦必报,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了,也算是痛快。
“你自荐枕席,我已应允了你,莫不是现在又反了悔?”
他不紧不慢的用小指勾住她一缕青丝,放在指腹细细摩挲:“还是你认为我是阉人,便满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