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联系邓布利多想给肯达他们找个可以安顿的地方,肯达甚至在刚开始的时候不愿相信他,或许在他看来,卢平已经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不过是一个坚持的稍微久了一点的暴徒罢了,卢平没办法向他证明,最后只能说,“我有爱的人,她,她相信我,她愿意相信我,我不想,也不会辜负她,我不会允许自己真的变成野兽。”
肯达狐疑地应下,卢平没时间再去计较他的想法,只是说,“这对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能成功的话至少能让你们摆脱这儿。”
他连带着其他信息一起给邓布利多送去,却在最后一次传递消息时被约翰发现,“瞧瞧我们忠心的巫师,不是被赶出来了吗?”
“我确实被赶出来了。”卢平无所谓地看向他,“这有什么疑问吗?”
“别装了,我听到了你对那团东西说的话。”
“什么东西?我怎么没看到。”卢平只当他在诈自己,咬死了不承认。
“你的守护神,”格雷伯克和其他狼人从林子里走出来,他的魔杖顶在肯达青筋暴起的脖子上,“他要毁了这儿,他看不惯我们的生活,就要逼死我们。”
格雷伯克的话恰到好处地挑起其他狼人的愤怒,他们冲上来抓住卢平,夺走他的魔杖,强迫着他跪下,卢平看着格雷伯克手里瑟瑟发抖的肯达,下不去手反击,只能任由他们的动作。
“给他点教训。”格雷伯克说。
“咬断他的脖子。”有个人提议,其他人也附和道,“没必要让他活着。”
“是没这个必要。”约翰站出来说,“但也不能让他这么简单地死,他不是最喜欢巫师那些规矩吗,那就让他守不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