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现在恨不得撬开家主的脑壳子,看看他平时都在想些什么。
怎么能在脑子里虚构出如此让人不可言说的情景。
早知道家主的心思这么龌|蹉,就是打死阮星阑,他都不会同意启动海棠共情的。
“安静,各位大爷,今个是咱们海棠的初夜,价高者得,谁给的银子多,海棠就陪哪位大爷快活一晚。”一个婆娘在旁边说道。
“那要是把人玩死了呢,这哑巴又不会说话!”
“玩死?那得多能折腾!”
“哈哈哈。”
“哈哈哈。”
满堂哄笑。
阮星阑心如死灰。
那女人笑道:“这位大爷说笑了,咱们花楼里的小倌都是打小调||教的,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真要是死了,也不用大爷赔银子,是这小子命不好!”
阮星阑:“xxxxxxxxxxx”
要不是因为不能动弹,他早弹起来给这婆娘两巴掌,太气人了。
之后,场上就开始竞价了。
想当初他还跟凤凰他们吹,说就自己这身段,这脸蛋,要是下海挂个牌子,起码十万两真金白银起步。
结果一语成箴了。
还真有人花十万两把他拍下了。如此财大气粗。
因为看不见周围是个什么情形。他就听出来对方是个挺年轻的公子。跟旁边那些男人的调笑声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