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扑面而来,一个女子从旁道:“别挣扎了,这都是命。今个是你头一夜出来接客,外头就来了那么多人。你虽然是个男人,但生得不比女人差。就你这脸,还有这身段,今晚的赏少不了!”
阮星阑心里一个咯噔,尝试着与对方交流,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又道:“你哪里都好,就是不会说话,天生就是个哑巴。晚上要是疼得紧了,怕也不会喊疼。只盼着买你的恩客下手能轻一点,别太折腾人。”
阮星阑:“……”
海棠,哑巴,还恩客?
难不成,他现在是花楼里即将被人买去的小倌?
这这这也忒狗血了。家主的脑子里成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难不成,这些场景是家主闲来无事做的梦?或者是胡思乱想自己构造出来,可却没能实现的愿望?
应该不会有人放||荡到希望自己是个小倌,还被迫出来接客的吧。
由不得他多加思索了。那女子在他身上滴了什么很浓的香料。
还是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东西。
不错,正是各大海棠文里出镜很高的媚|药。成分跟海棠散有异曲同工之妙。
才一接触,阮星阑就觉得浑身发烫,整个人都躁得慌。
很快,有人进来,将他连人带床抬了出去。耳边很快就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小倌生得比女人还俊哩,皮子那么白,身段那么辣,要是在床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听说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就是把他弄死在床上,他也开不了口。”
“啊,哑巴啊,那就少了好多野趣,美人在床上哭喊,那可是世间极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