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

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

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

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

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

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

“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

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

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

应该很猛烈吧。

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

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

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

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

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

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