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_”
“说人话。”
“呜呜呜,师尊, 不不不,父亲,爹,爸爸,不要这样,爸爸,爸爸,我错了,这不对,这不行,爸爸,爸爸!”
被逼迫到喊人爸爸,阮星阑哭得像个傻逼,觉得自己一定是整个修真界,独一无二,清新脱俗的一朵奇葩,居然……居然被反攻了,被反攻了。
不,应该说是互攻。
男人就该干男人。
一说到“互攻”,阮星阑心里竟然有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安慰。觉得互攻说出去,比被人反攻要强多了。
最起码自己曾经“攻”过。
于是他要求道:“师尊,咱们……咱们立个君子约定,以后……以后单日子你攻,双日子我攻,今天……今天你攻我,明天……明天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慕千秋摇头,笑道:“不行。”
阮星阑:“!&_”
夜色深深,月明星稀。
就听房门轰隆一声打开,慕千秋穿戴齐整,从殿里踏了出来。
手里攥着一团黑漆漆,软趴趴的东西。
可要是仔细一看,便能看清,他攥着一截蛇尾巴。尾巴的主人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还不着寸缕。被慕千秋拽着尾巴拖了出去。目光左右逡巡一遭,最后寻到了殿前的红莲池。
一挥衣袖,地上的软蛇在半空中翻滚几圈,噗通落进了红莲池里,慕千秋半蹲在岸边,一手捞着阮星阑的腰,一手帮他清洗尾巴。
阮某人方才经历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整个人哭成了泪人,缩在慕千秋怀里,哽咽着说:“尾巴,星阑的尾巴,尾巴脏脏了,师尊,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