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给星阑洗干净。”慕千秋摸了摸傻徒弟的脑袋,从水底下捞起蛇尾巴,仔细清洗,上面伤痕累累,纵横交错,看起来像是被软鞭抽出来的,还有细小的牙印,是阮星阑自己啃出来的。

“呜呜呜,尾巴痛痛,星阑的尾巴痛痛,师尊不疼我了,师尊不疼我了。”傻乎乎,肉乎乎的阮小蛇,叉着两条长腿,拖着条尾巴,湿漉漉的坐在岸边,被整到意识不清,红|肿的嘴里说着胡话,“疼,师尊,疼。”

“不疼你也记不住。”

慕千秋给他洗尾巴,顺手清理了一下徒弟的身子。

异常脆弱敏感的小徒弟,哭得像个泪人。

被狠狠管教了一顿,两条大腿都被拍打的通红,更别说是身后的两团小丘了。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了,慕千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准备回房帮徒弟疗伤。

哪知徒弟不愿意,硬说自己是条水蛇,还言之凿凿地说:“星阑生在水里,又不是长在土里!人家是水蛇嘛,为什么要去房里!”

然后一头往水底下扎。

慕千秋略惊了一下,暗悔不该色令智昏,怎能对徒弟作出如此荒唐之事,赶紧潜入水下,要将人捞出来。

伸手拨开荷叶,那一根根莲花|茎碧绿苍翠,生机勃勃,隐隐就见,一条白花花的人影在莲叶里戏水,阮星阑折了好几根莲花|茎,叼在嘴里,然后往慕千秋身前一游,献宝一样地递给他,还告诉他。

“师尊,你看,这个绿不绿?”

慕千秋点头:“绿。”

“长不长?”

“长。”

“粗不粗?”

“嗯。”

“师尊,我给师尊唱首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