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反正师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醋就别吃了吧?”

醋?

慕千秋觉得徒弟脑子里全是醋,抬手啪嗒一下把蛇尾巴打开,想起上回阮星阑启动海棠共情时,胆大包天地想用蛇尾巴触碰七月,顺手一把掐住蛇尾巴,从乾坤袋中寻出一副海棠珠子手串,一圈一圈地勒紧。

蛇尾巴吃痛,赶紧来回拍打,慕千秋的手背立马被拍红了一片,阮星阑怕伤到了慕千秋,不敢再过用力地挣扎,只好小幅度地摇摆尾巴。

可根本没用,那海棠珠子冰冷冷的,每一颗都深深地陷在肉里,串珠子的红线韧性极好,一直缠绕了二十来圈,慕千秋才松了手。

可松手前故意用手指拨了一下红线,啪嗒一下,红线连同着海棠珠子,一齐狠狠地抽打在尾巴上。

“嗷呜!”

阮星阑彻底忍不住了,疼得恨不得夹紧尾巴嗷嗷大哭起来。

硬是疼出了生理性盐水,虽然知道求饶是很没有出息的,但他还是低声下气地跟慕千秋求饶了。

慕千秋摇头,不近人情道:“不饶,有一就有二,本座一次性给你治到位,以后再敢在外胡作非为,就想一想今夜的疼。”

将鞭子折成两股,拿在手里挣了挣。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这么个姿势,不就是传说中的吊打?

那岂不是很疼?在床上啪啪啪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用这种啪啪啪?

阮星阑忙道:“师尊,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