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慕千秋!你过分了啊!你不要不知好歹,非得我跪下来求你!”

慕千秋蹙眉看他:“你再唤本座的名讳一次试试。”

“慕千秋!”阮星阑毫不迟疑地喊道:“我与凤凰去花楼又并非是寻欢作乐,我与他是有正事!”

当时慕千秋破门而入,就瞧见两人在地上扭成了一股绳,衣衫不整,二人皆是面色酡红,路见欢的腰带甚至还在阮星阑手里攥着,什么正事需要如此这般扯人腰带?

要是慕千秋晚来一步,二人是否要扭到床上去了?

而且……房里一共四个人,还有两个已经玩上了。

慕千秋抬眸,眼神冰冷冷的:“阮星阑,你以为本座当真会任由你胡作非为?本座的无情道乃你所破,逼不得已才转习双修之术,你岂敢背着本座,在外与人如此那般?”

阮星阑愣了愣。

心想对啊,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做什么的想法,可眼睛的确看见了,耳朵也听见了。

师尊这般心性如冰的人,竟然能委屈到说出这样的话,心里肯定极其难过。

本来好端端的无情大道,硬生生地被他搞生了合欢宗那套双修之术,对师尊的打击一定很大。

慕千秋又是那种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之人,即便表面不说,可心里肯定很难过。

“师尊,是我不好,师尊别吃醋了,我与凤凰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师尊放心,我看不上凤凰。”

一边说,阮星阑一边暗暗把尾巴召唤出来,小心翼翼地用尾巴给慕千秋捏了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