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直接将魂石连根没入慕仙尊体内,然后就进行了共情。

可是……可是这让阮星阑如何说得出口啊,下意识攥紧了属于七月的魂石,看这玩意偏短偏方,其实不太适合充当媒介,要是有什么法器就好了。

法器?

阮星阑愣了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配剑,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路见欢的眸色一冷,一瞬间看破了他的想法,当场断呵道:“不知廉耻!师尊在此,怎由得你胡作非为?”

慕千秋的眸色一深,若有所思地望着阮星阑。

林知意不懂其中关窍,傻乎乎地询问:“师兄,是需要什么法器么?我这支笛子可借师兄一用。”

说着,将一直塞在腰带上的笛子递给了阮星阑。

其实佩剑也好,笛子也罢,主要是阮星阑觉得这样实在太摧残人了,七月本来就如此可怜了,怎么能趁他人事不知时,还这般作践于他。

遂不肯接这笛子。

抓耳挠腮地想法子,试图把第三条唬弄过去,心想既然是魔君所定的规则,自己身为魔君转世,定然可以破解其法,重新制定新规则。

阮星阑思来想去,终于觉得还是做个纸替出来,于是便做了个小纸人,这次务必做的细致一些,等做完之后,咬破手指在上面鬼画符。

等做完这一切,不知道打哪儿去寻绣花针一样细长的法器,索性拽了一根自己的头发,然后从纸人的屁股里穿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