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国王无法醒来,你会怎么做?”威弗列德自暴自弃地问出心里最后一句话。

青年医生懒洋洋地挠了挠自己的卷毛,“我不介意让奥尔良王朝变成戈埃蒂王朝。”

她目光柔和,让人想起草原上悠哉游哉吃草的绵羊,“至于为什么针对宗教,我觉得上帝花了七天创造世界这个说法很愚蠢。”

“相信这个说法的人不是愚昧就是黑心肠。”

“好啦,我说得够多了,衷心的祝愿威弗列德主教回归上帝的怀抱吧。”

寄秋从椅子上起身,她身后的伯纳德和勒迈尔把威弗列德从椅子上拖起来,把他按在十字架前面,兼职侩子手的伯纳德举起手里的重剑,像是在断头台举起沾满血迹的斧头一样,用力砍了下去。

鲜红的血液溅到了十字架绑着的耶稣的身躯上,伯纳德捡起威弗列德的头颅丢进竹篮里,“戈埃蒂先生,解决了。”

“不错,伯纳德,勒迈尔。”寄秋眼神带着温和,她说出一串赞赏,让两个人内心充满骄傲。

‘如果由戈埃蒂先生当国王的话,一定是一位仁君。’伯纳德在心里默默想到。

在莱安还未成长起来的日子里,寄秋自己培养了一批只听命于她的士兵,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出身低贱,父母身亡的孤儿组成,她借着莱安的手,把这些人暗自安插在政坛和军队各个地方。

她曾救助过的那些沦落风尘的女士,一部分想要从良,寄秋便安排从良的(女支)女跟她训练的战士培养感情,组建家庭。

寄秋走出教堂,看着夜空中的明月,“今夜的月色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