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噢,我可以推理一下,您要问的是为什么国王会苏醒,为什么我会从断头台上走下来?为什么我要这么针对宗教?”

寄秋反坐在他前面的长椅上,把腿伸进椅背的缝隙中,“我是一个很宽容的人,我的病人们都夸赞过我的善良,善良的我很乐意为主教解释这一切。”

“荆棘军团的团长丹尼斯,他听命于国王陛下,第二听命于我,这一切不需要任何信物。

巴黎古监狱安插着军团的人,我把解药做了两份,分别交给不同的两队人,一队是所属众议院的典狱长,一队是所属军团的守卫队长。”寄秋晃动着长腿说道,她看着面露不甘的主教。

威弗列德咬牙切齿地问道,“那要是他们都无法把解药送到国王身边呢?”

寄秋瞥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士兵,他们摘下头盔,露出整张脸。

威弗列德认出了其中一个人,“你是那个行刑官?!”

行刑官奥利维?勒迈尔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脑袋,“很荣幸能让您记住在下这个小人物,威弗列德主教。”

“或许,我可以为您介绍一下另一位先生。”寄秋把脑袋放在椅背上,“拉法尔?伯纳德,兼职侩子手。”

威弗列德脸色透露着灰败,“所以,刑场里的士兵也有你的人吗?”

寄秋鼓了鼓掌,“是的,若是时间到了,伯纳德会在最后一刻停下斧头,勒迈尔会掏出信号枪发出信号,人群中隐藏的人会煽动群众,制造混乱。”

“而我会趁机离开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