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泰斯神色变得严肃,他将手放到后腰的长剑上,做出防御的动作。
贝尔图乔注视着眼前那双金色的眼睛,他缓慢地闭上眼睛,认命般地跪了下来,“是的,我曾经杀过一个人,就在这里,同样的夜晚,漆黑的看不见五指。”
“什么人呢?”寄秋声音沉稳,像是牧师,面对忏悔的囚徒。
“我的仇人,尼姆的前任检察官维尔福先生。”
寄秋看向唐泰斯,发现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地神色,看样子已经对贝尔图乔的事情了如指掌。
不过,她想到前几日在阿尔贝生日宴会上看到的那个男人,如果贝尔图乔说自己杀了他,那宴会上的人是谁呢?
“那您可能不需要忏悔了。”唐泰斯扯了扯嘴角说道,他看向窗外,“但凡你多关注一下外界的新闻,就会知道维尔福先生还活得好好的。”
“怎么会!”科西嘉人不可置信地大喊着。
“你真的确认他没有气息了吗?”寄秋问道。
贝尔图乔陷入回忆,他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用刀片划过那个男人,看他倒在了地上,并没有伸手试探他的鼻息。
“不过,你除此之外,不仅隐瞒了这一件事吧。”寄秋说道。
“是的,少爷。我暗杀维尔福的那天晚上,看到他正在埋葬某个东西,我看他倒地之后,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去查看,发现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