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那么可怕吗?’
唐泰斯沉默地走上前,捡起贝尔图乔丢掉的烛台,掏出火柴重新点燃蜡烛。
“贝尔图乔先生,您还好吗?”寄秋轻声问道,但她看到男人更害怕了,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唐泰斯。
“贝尔图乔,你有向我隐瞒什么事情吗?”
唐泰斯语气冷漠,这反而让恐惧中的男人冷静下来,接过他手中的烛台。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雨点狠狠地敲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里是法国,你们科西嘉人那一套迷信的行为是行不通的,倒不如把精力放在本职事情上,好好做你的工作。”
唐泰斯说道,他确定了贝尔图乔没有威胁后,就率先大步向前走去。
“别!先生,不要站到那里!”贝尔图乔崩溃地大喊。
唐泰斯只是无奈地摊开手,“贝尔图乔先生,你仔细看看,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块空地,虽然有些老旧,但还是可以居住。你再这样下去,我很怀疑你的精神状况,可能要请人将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寄秋看到贝尔图乔嘴唇颤抖,瞳孔放大,这是一种及其恐惧的表现,‘难道这里有令他感到可怕东西吗?’
“贝尔图乔先生,你杀人了吗?”
寄秋神色平淡地问道,她认真观察着眼前的男人,心理承受能力不高,顶多算个低级的罪犯,一进警局就全露陷的那种,她经历了很多罪犯,有的甚至可以在凶案现场若无其事的生活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