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鼠疫爆发的时候,这项罪过也被安在了那个教皇头上,当得知他死于鼠疫之后,信徒们在梵蒂冈城庆祝了三天三夜。
卡佩拉里的父亲虽然是意大利人,但他母亲是法国人,也就是说不是纯正的意大利人,当选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若不是他在自己的管辖区以亲民的形象获得众多信徒的爱戴,恐怕这次连去参加选举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年轻吗?”寄秋有些惊讶,历史上最年轻的教皇是三十七岁,但他出身于显赫的美蒂奇家族,父辈推动了佛罗伦萨的黄金时代,将影响扩散到整个欧洲大陆。靠着家族的声望,推举出最有潜力的继承人成为教皇。
同他相比之下,没有任何根基的卡佩拉里当教皇的可能性接近于零。
“至少今天没有任何大主教失踪的消息传过来,证明护卫队已经控制住局面。”
唐泰斯摘下鼻梁上的镜片,他将手中的书放置一旁,看着寄秋说道,“要不要出去逛逛?”
“现在街上没什么人。”寄秋喜欢热闹,冷清的街道她就没有逛街的感觉了。
“不会,出了梵蒂冈的集市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作为到处谈生意的唐泰斯比寄秋了解地更多,他打算带儿子离开梵蒂冈城溜达一圈,省得小崽子天天胡思乱想。
“好吧。”寄秋同意他这项决定,也希望借此转移注意力,不然她每天因为获得不到线索抓耳挠腮。
唐泰斯带着寄秋乘坐马车,在集市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