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托看了一眼后面站着笔直的骑士长,示意他可以向外面的信徒公布这次结果了。
骑士长贝罗蒂将特殊的化学燃料投到火炉里。不一会儿,外面的烟囱就出现黑色的烟雾。
选举结果再一次失败,萨尔托缓缓闭上眼睛,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默默念叨着祷告词。
各地赶来的红衣主教们心里也开始烦躁起来,他们已经不再考虑选谁对自己的行省最有利,选谁可以兴旺他的家族,他们不约而同抛弃世俗的利益,相信这一定是上帝对自己行为不端做出的惩罚,只要能选出真正适合当教皇的人选,就可以获得上帝的原谅。
“卡佩拉里主教是什么出身?”寄秋拿着历代教皇的履历记录摸索出了一个大致规律,新任教皇一定跟上一任教皇相差甚大。
如果上一任教皇出身贵族,那么他一定会下意识偏心贵族的利益,等他死后,下一任教皇就是平民出身的,他在下层人民中赢得人心。
“他是小镇上木匠的儿子,母亲是地主家的法国女奴,。”唐泰斯简单地囊括了一下卡佩拉里的生平。
寄秋发现上一任去世的教皇出身下层,性格耿直,很有争议的平民主义者。
在位期间一直为平民阶层的人谋取福利措施,如果按照常规情况,出身跟他差不多的卡佩拉里主教当选机率可能很小,“他今年多大?”
“不到四十岁。”唐泰斯回答道,他显然对自己这位合作伙伴当选教皇不报什么期待,而且历任教皇有个隐形的规定,都必须为意大利人。
曾经有个荷兰人当选了教皇,在信徒中引起轩然大波,愤怒的罗马人拿着棍子冲进教堂,把荷兰教皇和红衣主教都揍了一顿,还大摇大摆拿走很多值钱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