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的胆子简直比老鼠还要小。她是我活了快五十年见过胆子最小的一个人。一只蜜蜂飞过都要吓得心神不宁。”莱斯利太太很快给出答案。
‘真的是这样吗?总感觉就像是背好的台词一样。’
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之后,寄秋离开被当作询问室的客厅。一堆警卫在庄园里进进出出,她观察了一会儿。
“福尔摩斯先生想要一份菲尔德先生生平的资料。”寄秋拍了拍脸,神色严肃地走到正在对另一个黄皮肤警卫发号施令的男人身前。狐假虎威的效果很好,很快就得到一沓记录的稿纸。
寄秋单手拿着稿纸,另一只手在上面滑动,苏格兰场早期记录员的字迹潦草,有的甚至还简写,她看得很费劲,努力不去落下任何一句话。
过了一遍这位贵族老爷的生平就是,青年丧妻,留下一个女儿,在十年前就生病死掉了,中年失去了自己女儿,晚年失去了自己性命。
十九世纪的英格兰人们还是很相信这些飘渺的东西,要不然不会有历史上惨绝人寰的猎巫行动。
所以当莱斯利太太说索菲亚害怕晚上一个人回到房间,她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这座庄园里出过事,很不巧,菲尔德小姐正是病死在这座庄园。
按理说,现在不像后世用火葬,每座庄园都应该死过人的,为什么索菲亚会怕的这么厉
害?
客厅里对莱斯利太太的询问已经接近尾声,寄秋悄悄回到了众人身后,就像她刚刚不曾离去一样。
“找女佣谈谈吧。”福尔摩斯用手杖轻轻叩打着地面。
“她的状态很不好,你们可能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