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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安眼中漾出赞许的笑意,台下众人也不由自主露出了与他相似的笑容。

沈曼歌嘀咕道:“这个二傻子,早上背的词一句没用上。”

“估计是文康说的那些话对他造成了影响。”陆子安笑笑:“走吧。”

“咦,不看了?”沈曼歌惊讶地道。

陆子安挑眉一笑:“胜负已分,不是么?”

文康说的故事再感人,那也是个故事,哪有真正触动灵魂的作品来更动人。

前面说得那么悲情,后面又说要把他爸妈留给他的根材给卖掉,真正这么重要会舍得卖?不过是煽情罢了。

在场的人谁又是傻子?为了这雕工愿意掏钱的人肯定有,但是到底还是及不上《待春归》就是了。

“你说文康说的这个什么故事是真的嘛?”沈曼歌琢磨着,眉头紧皱:“你说文康说的他爸的那什么忘年交,会是白老爷子吗?我总觉着哪里不对劲,要真有这么真挚到殉情的感情,他妈为啥要嫁进白家?”

陆子安弯唇一笑:“故事嘛,总是半真半假,每个人的角度不一样,对事物的看法自然就不同。”

白树航和文康两个人说的故事,主角是同一个,但是却完全偏向了两个不一样的方向。

无论谁是谁非,单论行事风格和手段,文家就已经落了下乘,所以他还是比较倾向于白家,可能等以后有个立场公正的人才能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吧。

沈曼歌哦了一声,回头望了一眼:“反正……他说的那么惨,这玩意我是不敢买回去的,感觉怪渗人的……”

“……”陆子安哭笑不得,拿着合同卷成的纸卷敲了她一记:“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这有什么渗人的。”

“本来就是嘛……”

两人渐行渐远,站在通道口的文康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