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着一头被火烧得乱七八糟的乱发和他对视。
“还有,以后不要来我这进货了。”我说。
“为什么?”他抬手支在我耳边的墙壁上,明明他应该态度好一点,结果听起来像是在质问我。
“让那些法国妞骑着鹰马兽给你送货吧,在我这买价格翻倍。”
他应该很惭愧,或者应该嬉皮笑脸地求我不要翻倍,留住我这个可靠的上家,但他什么表情都没有,看不出他在思索些什么。
“喜欢我的新裙子吗?”我解开外头的袍子,给他看黑色的长裙,我喜欢它精致的裁剪和利落的线脚。“这个颜色和设计,和德姆斯特朗的校服更配。”
弗雷德皱了皱眉,在我面前蹲下去,手握着我的裙摆一点一点卷了上去。
他的脑子转得可真快。
这样只能看见我膝盖上的伤疤,他单手把我的靴子也脱了下来,低头看着我小腿上的烧伤,依旧没有说话。
我一脚踩在他肩上,抱起胳膊瞧着他。
“你伤了多少?”他抬手去握我的脚踝。
“如你所见。”
“药膏给我。”
我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