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不得不死死抱住我,因为我几乎想再给弗雷德一耳光。他将哨子放回礼服的兜里,看了乔治一眼,平静地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他就要用抚摸过我的手去抚摸另一个姑娘的脸颊了。

弗雷德走了,我听到他在门外和安吉丽娜说话的声音,乔治想抬手为我擦眼泪,却被我一口咬住了。

那些舞曲依旧演奏着,空荡荡的舞池旁,他没有喊疼,我忘记了喝醉酒的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只记得松口后,我伏在他肩头抽泣不已。

“还想哭吗?”他为我将凌乱不堪的礼服裙整好,花冠被歪歪扭扭地别回头上,乔治看着我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和我跳支舞怎么样?”

第3章 199412霍格

听说那天弗雷德和安吉丽娜不欢而散。

而我已经厌倦了再听到有关他们的事情,当朋友们在休息室提起他们两个的名字,我便下意识地起身离开。

那天晚上我的情绪已经将我折磨得筋疲力尽,我没有呕吐,我喝的酒不足以让我像埃迪和塞德一样趴在盥洗室里吐得起不来身。眼下我知道自己正面临着一件好事和一件坏事。

好事是,舞会上只匆匆瞥见过一眼的一个男孩子,在圣诞后第三天的傍晚邀请我去霍格莫德喝杯小酒,德姆斯特朗的男孩子,是埃迪主动向他介绍了我,告诉那个男孩子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坏事是,我和双胞胎闹掰了,我手头的资金链要断了。

这意味着我钱包里的加隆只会越来越少,我把霍格沃茨给我的助学金,除了必要的学费和课本费之外,统统投进了这桩生意里。这个学期开学时我们的关系就已经在破裂的边缘,但他们还是和我保持着金钱上的合作关系,毕竟金加隆才是我们永远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