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裙的拉链被悄然拉下来,我被弗雷德从身后抱住了,他居然扯散了我的发髻,我的花冠和发丝勾在他手上,头皮生疼。
“好疼,你住手……”
我求助似的看着被我搂着脖颈的乔治,他笑着拍开弗雷德的手,轻轻地帮我揉着头皮。
“这样会好一点吧?”
我摇着头反问乔治。
“这是爱吗,乔治?这就是爱吗?”
弗雷德的手开始在我腰际游走,他又一次低头亲吻我的鬓角,催眠似的说:“那就都怪他吧,蕾西。都是弗雷德的错。但爱,从来都是痛的。”
他每次都会说这些不痛不痒的鬼话,我更恨他了。
“弗雷德?你在这儿吗?”门外走廊上传来姑娘的声音,我知道是安吉丽娜来找他了。我不安地在乔治怀里扭动起来,一声轻盈的哨响在我头顶响起。
是夜莺的哨子。
“当夜莺的哨子响起时,你必须听我的。”弗雷德在我身后提醒道。
是啊,我们那个关于夜莺哨子的约定。我眼里蓄满了泪水,转头去看他时,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
“乖乖和乔治呆在这里。”他说,“不要发出声音,不许让安吉丽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