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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教官清醒以后,或许还能卖个好价钱。”

“录就录啊,”手指慢吞吞敲着青年攥成一团的拳头,钟弈无所谓道,“要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吗?”

“我看教官真的是病糊涂了,”实在拿这只粘人又能拆家的大型犬没辙,还想睡觉的青年抿抿唇,掀开被子便想下床,“药也吃过了,您自己一个人睡吧。”

“不要,”全联邦数一数二的身手终于在这时发挥了恰当的作用,稍稍向前一扑,男人及时且准确地圈住了青年的腰,“别走。”

粘人精。

大狗狗。

默默在心里给对方起了两个新的外号,沈裴正要狠心扒开某人箍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后颈却忽地感到一点湿热。

侧身坐在床边穿鞋,他轻易便被对方拿住了弱点。

约莫是还留有最后一点点理性,男人并没有再用犬齿咬他,只是像个得了冰棍的孩子,一下一下地舔来舔去。

沈裴的腰瞬间软了。

常年被药物压抑的信息素经不起任何撩拨,他咬牙偏了偏头,说出的话却像猫儿轻叫一样软:“放开。”

心跳如鼓,回答他的是一个重重落在后颈的吮吻。

素来安分的腺体仿佛感觉到了契合alpha的呼唤,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它无法自控地发热,溢出一波又一波诱人的信息素来。

像是越过了一道最后要坚守的底线,青年周身原本酷似西瓜的清爽味道,忽然萦绕升腾,变成了甜而不腻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