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还真是要把空城计贯彻到底啊。

就像是我之前说的那样，我很确定我无法冒险去证明——证明费奥多尔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证明果戈里到底是站在哪一方。

这是为了消除果戈里在我们之间的作用啊。让我无法相信果戈里，所以相应的，即使果戈里想要为我提供帮助、一起背刺费奥多尔，我也不会接受。

相当于帮助我的果戈里实际上并不存在。

“我可不敢这样说。”费奥多尔苦笑了一下，“要是让尼古莱听见，他真的会生气的。”

“那费奥多尔君是想要说什么呢？”我有气无力地问。

“原本我想劝您暂时不要把心思放在尼古莱身上。”费奥多尔盈着笑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但现在似乎没有必要说了。”

是啊，因为目的已经达成了。

在我心中，一直会存在「果戈里联合费奥多尔一起演我」的怀疑。不管果戈里做什么、哪怕他真的为我提供了真实可靠的帮助，我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他。

而不管是我还是费奥多尔都很清楚，在我们的牌局中，一张无法信任的、不可控的牌，是不会被打出去的。

但是呢……

居然会做到这一步，看来费奥多尔和果戈里的关系真的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啊。

以至于就连费奥多尔，都生出了那么强烈的戒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