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原来是指我说中也是我的狗勾的事。
但这个不能算是宣示主权啦!如果是要宣示主权的话,我应该把「狗勾」去掉还差不多。
“好的请继续。”我一脸乖巧,“鉴于我向你宣示了主权……于是呢?费奥多尔君有什么相应的想法吗?”
“唔,我的意思是,我也应当回以相应的诚意。”费奥多尔露出一个微笑,非常礼仪式。而他此时的神色,也像是社交场合惯有的那种。
就像是突然结束了彼此心知肚明的表演,一下子回归到应有的位置。剥去「同伴」的这一层身份后,互相对立的我和费奥多尔真实的关系,就那样猝不及防的被摆在了我面前。
啊啊,真是的。
我还以为至少在正式约会之前,多少能维持住表面的塑料情谊呢。
被费奥多尔带动着,我也不由得收起了脸上过于情绪化的表情,换上同款的社交式微笑:“我很期待。”
“我想送给您一个忠告,您可以自行选择是否相信。”
费奥多尔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前,和他那十分有礼的矜持的措辞相反,他几乎快要和我贴到一起了:“尼古莱……”
“诶?难道费奥多尔君想说「尼古莱是我的东西」吗?”我仿佛会意般地打断了他,用一种「哈哈哈真是一个不错的玩笑」的口吻,脸上恰到好处的切换成听到有趣笑话后的轻快愉悦。
但实际上,我的心却在一点一点往下沉。
糟糕糟糕,虽然不能说是在意料之外,但即便是放在我所设想的所有可能性里,这种发展也是相当糟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