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故走近电视柜,拿出抽屉里的背带式狗绳:“杨姨和我说,她今天没带小家伙遛弯。”
发现柏沉故的行为,小柴的眼仁瞬间一亮,它急切地伸爪扒动柏沉故的裤脚,却被时寻一把捞回:“脏,不许抓。”
柏沉故轻笑地俯下身,与时寻配合着给小柴带上狗绳:“没事。”
快速洗完手,柏沉故重回门口。
看着他的装扮,时寻向后撤了半步:“哪有人遛狗穿成你这样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去参加商务晚宴呢。”
柏沉故低头扫视自己板正的装扮:“那我换一身?”
“不用那么麻烦。”
说着,时寻把手里的遛狗绳送到柏沉故面前:“拿一下。”
柏沉故刚接过绳子,时寻就上手靠近他的喉结。
他收束呼吸,直勾勾地看着时寻拆掉他的领带,又散开他衣襟前的扣子,接着是他的袖口、衣摆。血液在蜿蜒间鼓动,手臂上的青筋不听话地出卖着他身体的躁意,
捕捉到异常,时寻视线上移,理动对方敞开的衬衫,指尖扫过他心口处的皮肤,明知故问道:“柏医生,你心跳怎么这么乱?”
柏沉故眼神微散,表情耐人寻味。
时寻适时地终止了调戏,转手接过柏沉故手里的绳子:“这样看起来好多了,走吧,一会儿小柴该急得咬人了。”
门把手下按,小“然后”兴冲冲地沿着门缝钻出去,也带走了时寻。
撩起的痒意被强制压下,像是水层上方封了一层油,任凭水下如何翻涌也只能闷着。
柏沉故倒吸一口气,无计可施地跟上去。
时寻任由小柴在小区里来回晃悠,步伐也随着时而快进时而暂停,毫无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