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时寻忙不迭地拉回柏母,“手术就是柏医生主的刀,术前术后他都在照顾我。”
几句好话说完,柏母才堪堪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敢对小寻不好,看我不打你。”
在柏沉故的叹气声中,两人又热络地聊了起来。
话叙持续到傍晚,一下午客厅换了三壶茶,晚饭都吃完了他们还在聊。
柏沉故实在看不下去了,强行带离了时寻。
鉴于临走前母亲的百般嘱咐,柏沉故只得带时寻住进了他以前的房间。
去津松的这些年他几乎不回北池,都是母亲偶尔去津松小住,他们才会见面。
他的卧房还是从前的模样,但却因为没人住显得比以前更为冷清。
柏沉故抬起手,把端了一路的蜂蜜水递给时寻。
他询问道:“下午坐了那么久,身上有不舒服吗?”
时寻怡悦地接过杯子:“没有,就是家里暖气开得好大,出了点汗,我想洗个澡。”
柏沉故拒绝:“不行,伤口没有愈合前不能沾水。”
时寻皱起鼻子:“可我做完手术都好几天了,再不洗澡就要发霉了柏医生。”
房间里静了几秒。
时寻不知道柏沉故是不是要生气,捏杯子的手都收紧了几分。
最后,柏沉故叹了口气,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