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全身上下觅起汗珠子。
痛意四处蔓延,浑身都疼。
疼的抽搐,疼的哭不出来。
“是属下疏忽,夫人可有大碍?”
暗卫抱拳,对着紧闭的车厢问。
落儿对外头道:“主子嗑伤了脑袋,先回府。”
话毕,这才扶起楚汐,让她软软倒在自己怀里。
可就是这么一下功夫,所有的针扎感褪去,无声无息,就好像没有疼过那般。
要不是身上的汗,和脱力使不上劲的身子,楚汐都要怀疑适才的一切是假的。
她倒在落儿身上,缓劲。
心跳如雷,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神经。
带着无助和迷茫。还有铺天盖地的惊慌。
她突然想起了静安大师那日毫无征兆的那一句。
——近日,身子可有不适之状?
楚汐的心倏然收紧。
落儿见楚汐脸色难看,当下大骂:“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搞的鬼,我定然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娘的,当街‘行凶’,是仗着年纪小,不会做牢?”
“也不知他父母怎么教的,若是不会生,就别生,生出来祸害人。”
听着落儿一句又一句,拔高嗓门的话,楚汐嫌聒噪,可这样,却让她减了心口的几缕寒意。
落儿骂好,刚闭上嘴,只盼着下一秒能回府,让拂冬来瞧瞧。
“落儿。”楚汐嗓音低微,有些哑。
“嗯?”
“继续,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