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出了屋子,却听不见里头动静,他挠着头,在拂冬面前左右重复走动。

拂冬冷眼。

阿肆碎碎念道:“怎么会这样?不过是去赴宴,却这样回来。哪个不长眼的害的?”

全程知道始末的拂冬:“镇国公。”

阿肆:???“他怎么也是位高权重的国公大人,怎么,因为公子娶了夫人怀恨在心如此之久,可见是小肚鸡肠的很。”

拂冬没回应。

阿肆又担心起裴书珩,拂冬能早一步备好这些,看来她是都知道了,阿肆有一种被蒙在鼓里的小郁闷。不过与他的忠心耿耿而言,不值一提。

“公子,到底怎么了?”

“中了交欢散。”

???

阿肆深深吸了口气,小声道:“那泡这个可对身子有伤害?”

拂冬沉默,若说没有半丁点影响是不可能的,药烈,怎么也得虚弱几天。

阿肆见她这般,懂了。

他斥道:“胡闹,这事去寻夫人即可,你搁这儿瞎折腾作甚?”

刚好借此机会,两个主子把房给圆了,岂不是正应一个两全其美?

阿肆有种付之大任之感,他不由正色,挺直了腰板,拿腔作调道:“你好好看着,我这就去请夫人。”

拂冬面瘫:“哦。”

……

墨漪院

楚汐刚沐浴好,墨发还不曾绞干,末梢正滴着水。听到阿肆在外呼唤,她蹙了蹙眉心。

披了件外袍,让人进来。